close
醒在週日的早晨六點,颱風天。
夢裡和自己拉鋸著,放縱的自我和小心翼翼的自我戰鬥。如果隨時都可以像做愛那般恣意放縱就好了,嘆口氣,很無力的醒來。
總是想太多,一個眼神一句言語,就自以為別人意有所指。城府深心機重,已不足以形容自己。長時間的沉默,並非寡言,只是在觀察這個世界,到底有什麼意涵,因此小心翼翼。
卻在做愛時不小心透露了原來的自己,無法隱藏的熱情的自我,活潑好奇又戲謔的自己。
什麼時候才能釋放自己呢?究竟是在等待某人來開啟,或者是自己壓抑自己?
真是個無解之謎。
全站熱搜